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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章 以美色為誘餌 堵住記者的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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俄日敦達來瞪了一眼,“土律師”沒說話。怕拖下去把事情弄大,找個理由把這纏人的記者快快弄走。他不緊不慢的挪動著接近“土律師”,臉上堆著笑,用記者聽不懂的蒙語說“快點把假記者領走,無頭的蒼蠅見了血亂飛亂撞……落到我手裡,捏不死,也會摔死。”

“土律師”小步走到記者前不顯山不漏水地說“店裡有點急事,我要回去一趟……事情大概清楚了,今晚到我店裡擼把串,有你那裡吃不到的純正的肉串。”

記者差點掉出了口水,迎合著說“聽你的,回旗裡歇一宿。”有轉頭對辦公室主任說,“有必要的話,電話裡聯絡你。”

記者走後,辦公室主任對財務處長說“為以防萬一,咱們調換一下電話卡。他把名片上的固定電話和手機號存上,一端記者打過來,千萬別說漏了嘴。”

俄日敦達來直接把“土律師”喊了過來,用蒙語說道“你請記者的帳,我來買單。餘下的事,你做好就是了。”

他點著頭“感謝蘇木長看得起我。”

為把記者灌醉,俄日敦達來中間安排了兩個外蒙漂亮的姑娘過來敬酒獻哈達,記者兩隻胳膊搭在美女的肩上合了影。

“土律師”端著酒杯對記者說“牧場的補償,工牧辦的人都是雞毛撣子,把牆上的灰塵撣了下來,落到地上一部分,飄在空中一部分,飄飄悠悠的又落回牆上。問題沒解決,不如拿塊溼抹布徹底把灰抹掉。”

記者接過話頭說“你的嘴跟水一樣,水是沒有立場的,能把髒衣服洗乾淨,也能把乾淨的衣服染髒。”

“土律師”也喝不動了,喊破嗓子回著話“尼瑪的和雪兔一樣,冬天把黃褐色毛換成白色的,夏天再把白色的換回了黃褐色的。憑啥說我是水呀,你才沒有立場。”

嘎查長過來摟住記者的脖子說“雪兔的變化是天性,是為了活著保命,你哪?最瞧不起你這號人。”

記者耷拉了頭。嘎查長瞅著“土律師”說“把心放在肚子裡,兒馬子下不了駒子,沙漠里長不出狼毒花,你那德行能好到哪裡去?騙吃騙喝騙拿的,坑蒙拐騙佔全了,只剩下伸手去搶啦。”

“土律師”毫不示弱地說“銅鍋底下的羊糞火撤了,壺裡的奶茶還會冒泡嗎?”

記者半句也聽不懂他們之間的蒙語,一會兒瞅瞅嘎查長的臉,轉過臉再看看他們幾個人的表情。喝過了酒,看不出平日偽裝的笑臉和溫柔的語調,全一色的紅臉和粗聲的吵鬧。

額日敦巴日痴痴瞅著“土律師”對巴雅爾說“不是我喝高了說酒話,你倆黏在一起,沒好事啊。人和人沒法比呀,天天都吃一樣,腦瓜子裡裝的東西差大了,你肚子裡的壞水太多了。”

巴雅爾雙手扶住“土律師”的頭,和自己碰了一個響頭“和你黏在一塊,袍子穿不碎,早讓人戳爛了。”

俄日敦達來忘記了自己是蘇木長,也湊過來插話說“大記者,有事直說,不要拐來拐去的,‘大白話’能讓人看出你的誠實。”

記者摟過他的脖子說“蒙古族人豪爽痛快,敬你一杯,我也喜歡有事直說,不拐來拐去的人。”放下杯子添滿了酒又說,“煤礦的人說了假話,一眼看出來了。”

俄日敦達來舉著杯,心裡咯噔一下。不怕賊偷,就怕賊惦記的話,又響在耳邊,急忙溜出去給盧德布去了電話,安排了自己認為比較妥當的辦法。

嘎查長也裝著喝高了,摟著記者的脖子說“我是跑路打小旗的。一看老弟是實在人,你這個朋友我咬定了。再走一個,夠哥們。”一仰脖子一杯酒下了肚,記者也跟著吞下了一杯酒。接著他給記者表演了一個絕活,用牙咬著酒杯的上口邊,仰著脖酒慢慢流進了嘴裡,一丁點的酒都沒有順著下巴流出。

記者拍著手說“這酒功太人了,這絕活,要練多少年啊。”

紛雜的場面,酒氣填滿了整個房間。額日敦巴日對站在門口的美女說“下馬酒,要喝兩個呀。”美女把手中銀碗又添滿了,左手託著滿滿的一碗酒,右手示意讓記者喝下這杯酒。她唱完了《下馬酒之歌》後,優美的旋律伴隨著濃濃的馬奶酒下了肚,中間沒等唱完《酒歌》,第二杯又下肚了,最後一杯唱了《送酒歌》,他扯著美女的手,吞下了滿杯酒。

記者閉著眼搖晃著頭,跑了調兒地哼唱了起來“客唱遠方的朋友一路辛苦,請你喝一杯下馬酒,洗去一路風塵,來看看美麗的草原……遠方的朋友尊貴的客人,獻上潔白的哈達,獻上一片草原的深情,請你喝一杯下馬酒。”

第二天早上一覺醒來,昨晚唱歌的美女躺在自己身邊。他瞪大眼睛問“你咋躺在我床上?”

美女嬌滴滴笑著說“幹嘛這麼兇呀,吃虧的不是你,你扯著手讓我來陪你的啊。”

記者傻眼了,雙手抱著頭不說話了。盡力回憶昨晚的情景,斷片了一片空白。他膽怯的問“那,那……酒喝得暈了頭。”

美女指著白色床單的一塊血疙瘩說“初夜權給了你,一萬。完事了留個電話吧。”

他瞅著床頭櫃上的名片和化妝品,沒一個漢字,頭都豎了起來,那敢留啥電話啊,分明是嚇唬自己,乖乖伸手給錢。急忙給她轉錢過去了,女的要是耍起賴來,可是國際嫖娼了。

“土律師”來了個惡人先告狀,堵住巴雅爾的嘴。“過來陪你的客人吃早餐呀。你的事,賠上我兩千多的飯錢。”

尼瑪的,假的。電話一個碼,瞅著不是去年那個人。圓臉咋成了長臉。他腦瓜子裡飄過了去年的畫面,壓低了嗓門,裝作喝高了的聲音“爬不起來了,鬧多了昨天。”

早餐安排在蒙餐館裡,黃嫩的烤羊排和一盤血腸,沒勾起記者的半點口味。嘎查長說“按蒙族的規矩,要上盤硬菜,喝杯上馬酒。昨天喝的是下馬酒。”

唱歌的姑娘給他們一一滿上,站在記者眼前唱起了《祝酒歌》。這是他第一次早上喝酒,昨晚喝高了,眼睛直冒金花,肚子裡想往外吐,給自己找臺階下,有氣無力的擺著手,說“真的喝不下去了,昨晚的酒沒醒過來,啥事都不知道了。”

環保處長小宋像圈羊一樣,往前趕著說“啥事都知道,那叫喝酒了嗎?喝酒,要的就是那股爽快勁。喝口酒,勾回來,就不難受了。”

有說有笑的,都裝著昨晚啥事沒生的樣子。送走記者之後,掛在蘇木長心上的石頭算是落了地。盧總說了假話,一眼就看出來了,小宋腦子轉彎蠻快的,救了火,全攬在自己身上,要不全都掉進去了。嘎查長打斷了他的前思後慮,樂呵呵地說“舍不出羔子,套不住狼,你那招夠損的,把他的嘴堵住了,比塞給他一萬塊錢,頂事多了。”

俄日敦達來說“對這多事的記者,這樣做,也是以牙還牙了。”

額日敦巴日拖出巴雅爾替嘎查遮醜,自己也覺得臉上無光,送上來一句溜鬚拍馬的話“他是人多放屁不臉紅,人不要臉了,啥事幹不出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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