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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楊老師，我在外面都站了好久了，把你們說的話聽得一清二楚，而且還聽到了你沒聽到的，還有，還有，那個什麼主任，是學校的什麼領導啊？”
陳子鳴一臉壞笑，說的越多，楊風臉上越是難堪，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。
“哪有什麼主任，屋裡你不是都看到了嗎，就只有我一個人……”
楊風拿著牛奶不知如何是好，此刻更是如坐針氈一樣，眼神不是瞥向衛生間。
原來當壞人這麼爽！
陳子鳴心裡暗爽了一下，上午可是沒上挨楊風的唾沫，此刻讓她也嚐嚐受罪的感覺。
“楊老師，你是老師，難道還分不清黑白嗎？有些東西根本不是你犧牲什麼就可以換來的，而且一味地妥協只會讓壞人得寸進尺。”
陳子鳴清了清嗓子，嘹亮地說道。饒有趣味地看著衛生間，不知道那個什麼主任在裡面感覺如何。
“裡面的那位，衛生間香不香？要不要出來告訴我什麼味道，有好處怎麼不分出來呢？”
陳子鳴把牛奶一飲而盡，扔掉盒子，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擊著卓子，出低沉的咚咚聲。
然而並沒有什麼聲音回應陳子鳴，楊風尷尬的看了看陳子鳴，真要說什麼，陳子鳴伸手打斷。
“不出來我就要進去了啊，老夥計看你剛才在楊老師面前不是膽子很大嗎？”
陳子鳴冷聲說道。
“同學，我看還是算了吧，這些都很正常，世界上天天都有生，至於你剛才說的，下節課我會好好說，要不你就走吧。”
楊風壓著聲音，眼神裡滿是哀求，雖然人已經老了，樣子也挺醜，可是陳子鳴看在眼裡卻極為難受，可憐……
既然已經說了話，厚著臉皮也要管，楊老師單身一人又這麼大年紀，不能再受欺負！
陳子鳴狠下心，抬腿走到衛生間門前，故意把腳步聲弄得很響，很慢。
衛生間記得那個主任聽在耳中，如同死亡的擺鐘一點一點走向地獄的門口，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，不由心裡暗罵自古壞事在女人。下面也沒有了剛才面對楊風的威風勁，可憐巴巴地看了看，又用手指戳了戳。
“兄弟，真是爽了你苦了我啊！不管了，出去！”
主任一咬牙，按下了坐便器的開關。
“楊老師，你的馬桶修好了，你來看看行不行用！”
嗯，對，主任就是這麼說的，聲音帶著疲憊，帶著喜悅。
陳子鳴滿臉黑線，這就厲害了，修馬桶？！鬼都想不出來的理由！
衛生間的門被開啟，一個胖成豬的矮男人走了出來。
陳子鳴的影子落在胖男人身上，讓胖子一個激靈。
“喲，這位同學，你是來找楊老師的嗎？這樣子要用衛生間？來，快去試試，我剛修好！”
胖子笑嘻嘻地說道，眼睛直視著陳子鳴。
“喲，主任，這麼厲害啊，還會修馬桶？光著腳在衛生間？你的鞋子呢？還披著浴袍？裡面有沒有穿內褲啊？”
陳子鳴冷笑著戲說道。一旁的楊風更是把頭扭向了一邊，雖然對於心機不怎麼擅長，可是看到主任這個樣子出來，鬼都知道幹什麼了，還修馬桶！
“這不，馬桶噴水嘛，所以把衣服，鞋子都脫了，免得打溼了洗的時候麻煩。”
“哦，這樣啊，請問你是用什麼東西修馬桶的呢？我看著衛生間裡面什麼修理工具都沒有啊，難道主任你是用手掏得馬桶眼兒？”
既然主任願意演戲，那就演咯，陳子鳴故意看了看衛生間裡面，又看了看主人的手。
那白白的，黏黏的東西是什麼？
然而陳子鳴想演，主任卻不想演了。當即笑臉變成一張冷臉，看向陳子鳴的目光都帶著戾氣。
“你是這一屆的學生吧？什麼時候學生這麼大膽子了？我看你能來這個學校是費了不少心思吧，不要因為多管閒事而沒有書讀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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